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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洛·提莫斯抬起头吻了一下他的脖颈,他低下头,问那孩子:“为何?”小孩子只是笑嘻嘻的翻开手中台历的一页,指着那画着红圈的日子:“今天是父亲节,这是父亲节礼物。”古雷·佛塞特沉默不语,试图张口却觉得上唇如铅重——这礼物过于沉重,他甚至觉得这一个吻有特殊的意义,但是这只是因为单纯的身高原因罢:佛塞特如此想着,但是特殊的意义挥之不去...不该如此。

佛塞特想着。不该如此:他尚且是孩子——即使他年方十六。灭火、灭火,司政官心里想着,他觉得小孩吻过的地方热得发疼。灭火,快帮我灭火——消防员就在身边。佛塞特低下头,右手抚过对方的下颌。如铅重的上唇在这一瞬间突然失去重量,他说:“或许我要给你一个回礼,这是司政官对消防员的特殊嘉奖。”

加洛说他准备好了,胸膛讨好似的直挺,等待着司政官发放奖章。......奖章?这种时候会在家里准备好这些东西吗?总之他乖巧的等待着,然后司政官给了他一个吻。与加洛那单纯得不行的吻不同,年长的人总是对此轻车熟路——但是不应该对自己的孩子这样。佛塞特闭上眼,他是对方的义父、对方的上司、对方的火源(即使对方根本不知道这男人身体里藏着火)。总之两个人开始接吻,舌尖纠缠在一起。消防员也只是乖巧的回应这特殊的嘉奖。

纠缠了几分钟才互相拉开距离,就好像升起国旗以后辉煌的归队——司政官开了口:“你是我养大的。”消防员只是回应道:“那我只能是你的了。”佛塞特皱了皱眉,他不知道这小孩去哪里学的无赖话语,但是他心底却莫名的躁动。他开了口,他说:“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
快灭掉我身上的火罢!古雷·佛塞特内心痛苦的嚎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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